,气死她了!
这个臭男人!
根本就是故意提醒她,以为她被男人摸了就要认命吗,等着吧!
雪娘进了卧房,才发现房间变了样,原本的床换成了一张大的,有以前的两个宽,上面铺了厚厚的新床褥,一看就很舒服,还按着床帐,朝两边分开挂着。M.
这是趁她养伤回来布置的吗?
萧山跟进来,示意她赶紧上床。
“新打的床,这样你以后睡得也舒服些,也不会碰到伤口,快脱鞋上去。”
“等过些日子,咱们另起个宽敞点的房子,也垒个暖炕,冬天就冻不着。”
他的未来打算,处处有她。
雪娘冰冷的心涌上一股暖意,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是归属感。
他将包袱放进柜子,将身上的长衫脱掉,又换了一身短打的装扮,整个过程丝毫没有避开,就在雪娘眼前完成。
雪娘上了床,放下床帐,听到他说了一句:我挑水去了。
雪娘趴在软软的床上,被褥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脑子里是他刚才脱衣服时露出的背膀。
仔细看,上面其实有不少疤痕,许多都很淡了,唯有一条,从肩膀横跨腰肩,她记得他前面也有一个很深的箭伤,所以说,其实,他也曾不止一次命悬一线。
这么强硬的身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时,是什么样子的?
像是一座大山倒下?
雪娘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山将家里两个大水缸挑满了水,很快洗完衣服,晾在绳子上,又把厨房收拾了一番,擦去浮上的灰尘,去卧房瞧了瞧,见雪娘睡得正熟,将门关好,趁着天色还早,又去附近的山上,砍了些柴火。
等回到院子,刚将新砍的柴摆放好,就听见卧室传来一声尖叫。
不顾身上尘土木屑,萧山旋风一样冲进房里,只见雪娘直挺挺地站在屋角,左手捧着右手,眼睛红红的,惨兮兮地看着他。
“我要死了!”
她声音带着哭腔,眼睛水汪汪的,那泪眼看就要从眶里涌出来,他还从未见过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让人心疼得要命。
“我被毒虫咬了!”
萧山抓起她的右手,食指尖上果然有个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来。
“什么咬的,在哪里?”
萧山冷静询问,当务之急,是确定是什么咬的,看这流出的血,鲜红无异样,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