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蝴蝶?
此时的雪娘,完全是一个稚童,在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里,展开新的探索。
这样,很好。
她开始碰触他的世界了。
“那只蝴蝶应该被抓住过。一只头须断掉了,右边翅膀也受损。”
应该是被不远处玩耍的孩童抓到过,可能一瞬就逃开了,但娇嫩的身体经不住半点摧残,还是受了伤。
萧山心口一窒,这不就跟雪娘的遭遇一样?
雪娘却没有半点联想,面上带了惊讶,“这你都能看清?”
“萧兄弟不愧是出色的猎人,眼力是真好。”
前面赶车的来财搭了一句。
来财一路听夫妻二人的对话,一开始惊讶奇怪,以为雪娘是个傻子,后面才听明白,她只是单纯的不认识,听村里人说她是萧兄弟买来的,或许,以前也曾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吧?
抛开那脸不说,那风姿气质是真好,他赶车在县城来来往往,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像戏文里唱的: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
还有那声音,悦耳动听,清脆的像唱歌的黄鹂鸟,让人久听不烦。
对于来财的话,萧山不置可否,只见雪娘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转过脸去。
一路就这么回了篱笆小院。
院子里的鸡早饿的咕咕直叫,看见主人回来,十几只鸡抻着脖子直叫唤。
萧山抓了把糙米扬了进去。
“我听着它们似在说,欢迎你回来。”
萧山朝着雪娘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群饿死鬼一样的鸡争先恐后地抢着吃食,雪娘看着胡说八道的萧山,不发一言。
萧山咳了一声,甩了甩肩上背着的大包裹。
“先回床上休息,我去挑些水,把衣服洗了。”
“我自己洗。”
雪娘连忙说道,她的贴身衣物都在里面,不想再被他沾手了,想到他两只手捏着那小小布料不错眼珠研究的样子,她的脸迅速染上一层红晕。
更何况,那里面还有沾了污血的亵裤。
不行,不能让他洗。
萧山板住脸,“不听话!一个月不许碰凉水,忘了那要命的疼了?”
“可......”
“好了,去休息,不就是贴身衣物吗,你身子都摸过了,这算什么?”
雪娘转身就进了房间,胸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