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愿远远地看着,心底怪异的感觉愈发绵延生长,攀爬高耸,直立云间。
“哥哥,还要去吗?”江承欢轻声询问,“若是不想挤,派些丫鬟仆人进去买吧,也算全了哥哥的捧场意愿。”
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但却让江承愿心底的怪异愈发浓厚。
“不了。”他摇摇头,“还是亲自去吧。”
他想看到小姜块高兴的样子,想亲自去捧场。
江承欢虽然不愿,但还是低头乖巧道,“一切听哥哥的。”
兄妹两个慢步到九珍坊门口。
姜笙正好站地有些累了,半靠在长宴的背上,把最后一口枣糕吃完,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怎么就卖空了,枣糕多好吃啊。”
长宴手中还有小半块,闻言毫不犹豫地伸过去。
姜笙张大嘴,“啊呜”一口全部吃掉。
在破庙苦难的日子里,他们喝过同一碗汤,吃过同一块饼,睡过同一张床,没有谁介意男女大防,也没有谁在意脏不脏。M.
但落在江承欢的眼里,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哥哥。”她止住步伐,“承欢实在不想违心,这样人家的铺子承欢也不想进,请恕承欢不懂事,要先回府了。”
话落,她转身离去,留江承愿立在原地,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