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屋门也被关上了,四下听着热闹的百姓也都关门进了屋。
永安伏在屋顶继续听音,那妇人越说越难过,抽泣道:“我就说你爹,好歹给孩子留点吃喝,那娘几个是可怜,可是谁又可怜咱们啊!可他根本不听,那个贱人的儿子比你还要大上一岁,你爹却把好吃的好穿的都往那个贱人那里送,我就说那野种是他俩的种,我只能跟他闹,若不是你娘我骂走了那贱妇,这些年,咱们还指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那少年轻声劝慰着道:“都会好起来的,儿子也有把子力气,这几日也赚了些铜板,回头都给娘,您就别跟爹吵了!”
妇人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抱着跟着哭个不停的女儿又是一顿哭天抢地,那架势,好像死了娘一样。
永安听了一会儿,也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来,纵身一跃,便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客栈,永安细细推敲起整件事情来,从她这两日打探的消息来看,当年知晓那件事的侍卫,要么无故死了,要么调离了此处,再就是辞了差事没了下落,这个叫陈四的,是个好喝的,当时自己的婆娘又要生产,便躲过了那场劫难。
从这妇人的哭诉中可以推断,这个陈四,当时也是害怕极了,估计是一直没敢露面,等事情过去了之后,才敢去接济那个寡妇。
永安还要去打听打听,这妇人口中的贱妇,是否就是那个副官的遗孀,这个,就不是有银子就能打听得出来的了。
想了想有些后悔,在宫里时就该求着萧承默查清楚那副官的身世底细,也好去报了晚了十年的救命之恩。
永安深叹一声,吹了灯合衣躺下,瞪着眼睛想着办法,忽听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忙一个翻身起来,悄声来到房门口。
脚步声停在自己的房门外,永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他吗?
轻轻的敲门声,永安哑声问道:“谁?”
外头那人同样哑声说道:“赵姑娘,墨篱!”
永安紧张的舒了口气,轻轻打开房门,墨篱闪身而入,抱拳一礼道:“赵姑娘好!”
永安点头以示回应,问道:“可是我二哥哥有消息了?”
墨篱点头道:“正是!赵姑娘不必担忧了,二公子已经平安回来,姑娘可以放心了!”
虽然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是永安还是长长舒了口气,又问道:“我二哥哥可是与墨公子一同回京了?”
墨篱摇头道:“二公子不肯回来,说是没闯出什么名堂了,没脸回来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