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宗帝沉着的脸上有了一丝疑惑,永安紧紧咬着唇,眼泪却掉了下来,那可怜委屈的样子,令佑宗帝的心没由来的一抽。
他忙上前一步,问道:“你娘!她是怎么死的?”M.
永安双唇不住的颤抖,似是难以开口,佑宗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娘她?死的很惨?”
永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又一次回忆起她最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佑宗帝听后呆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的看向窗外,喃喃自语道:“她是那样走的,她,走的那样屈辱,为什么?是谁?是谁?”
佑宗帝情绪激动,一把拉起永安急切的摇着她的胳膊。
永安直直望进他的眼中,说道:“陛下,可知道蓉娘是谁?”
佑宗帝猛地松开了永安,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床榻上,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忽的一声悲哭,仰倒下去。
永安吃了一惊,忙冲上前去,轻呼道:“陛下!陛下!”
佑宗帝抽搐了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猛地坐了起来,永安吓得向后跳去,只见佑宗帝双目赤红,狠狠捶着床榻,咬牙切齿的说道:“毒妇!朕定不饶她!”
永安出了乾元宫,看看头顶的太阳,太医已经进去诊治了,估计皇帝又少不了一个月的汤药。
微微抿抿唇,冷笑出声,母亲的仇有人给报了,还有父亲的冤案,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看他还能熬几时!
次日一早,皇帝传旨,废贺氏蓉妃位份,贬为庶人,迁居冷宫,冷宫里早有一张新床,一张装满了亏血亏气令人心神不安的毒药的床!
三月二十九,册封皇贵妃为皇后,入主凤仪宫,绶宝册宝印,掌管六宫。
徐皇后请求皇帝将肃王萧承默过继在她名下,将来为她养老送终,萧承默便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后嫡子。
同年四月初六,皇帝册立肃王为皇太子,迁至空置已久的东宫居住,淳亲王则迁出皇宫,于宫外的亲王府居住。
北齐国君送上一份丰厚大的贺礼,归还了刚刚割让的那座城池,这令朝野更加坚信,北齐就是在逼皇帝传位给肃王,将来也会对这位太子不求回报的支持。
南越的夺嫡之战终于暂告一个段落,南越皇帝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六月,淳亲王平王妃贺兰樱早产产下一子,这是继废王那两个不知所踪的儿子后,佑宗帝又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孙辈,,还是最喜爱的皇子的孩子。
佑宗帝的身子有些好转,可是依然不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