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与以往的心里带着抗拒不同,现在的朱翊钧甚至有些享受以天子之尊进行祭祀的过程,以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
与此同时,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已经把经筵所用的书稿全部摆放好了。
而内阁首辅张居正、次辅张四维和三辅申时行等人已经来到了乾清宫中侯立。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通禀,身着黑色衮服的朱翊钧坐在了御座之上。
首辅张居正穿着一身隆重的红袍带着一干重臣行礼,“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朱翊钧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这是他几日以来第一次面见众臣。
“谢陛下!”
待张居正等知经筵事和同知经筵事的重臣分列两排之后,几个侍候的太监把御案搬到了御座之前,把讲案搬到了御案之前。
此时,鸿胪官示意,于是礼赞官高声喊道:“进讲!”
听到礼赞官如此,穿着青绿官服的礼部侍郎于慎行从东班走出,詹事府詹事、侍读学士许国从西班走出。
“臣于慎行,许国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恭敬行礼。
“爱卿平身。”朱翊钧说道。
“谢陛下!”
“臣等忝为经筵讲官,愿为陛下讲授一二。”于慎行说道。
“今日臣将讲述中庸的第七章,予知。”
行礼之后,展书官就为朱翊钧展开了四书。
这经筵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乾清宫角落的一处屏风后面,潞王朱翊镠正被迫看着经筵的进行。
并不是朱翊镠想要偷窥,而是李太后下了死命令,让朱翊镠在乾清宫看看经筵,听听经筵。
朱翊镠总怀疑李太后是故意的,在故意养蛊,让兄弟二人各施手段,凭本事争夺皇位。
随即,朱翊镠甩了甩头,母后不是那样的人!
与此同时,经筵还在进行着。
但是中庸里蕴含的大道,朱翊镠实在是听不下去,差点就打了哈欠出来。
要是被朱翊钧张居正等人发现自己正在做趴门缝的行为,朱翊镠整个一个社会性死亡。
我要回慈宁宫补补觉!朱翊镠在心里哀嚎。
讲述四书的于慎行结束了,但讲述宋史的许国却又滔滔不绝的开始了。
展书官又上前来为朱翊钧翻好讲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