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情形,弈王来的这般凑巧,那他之前必然就在这附近,说不得还能寻到蛛丝马迹。”
贺阙侃侃而言,可萧瑾恒并没有说话,他楞了下,终于想起自己只是属下,这等大事,他说的太多,难免会让皇储多心。
他心中惴惴,忙道,“属下多言,还请皇储责罚。”
萧瑾恒温言道,“你是将才,所谓术业有专攻,你我君臣一心,才是大隶之福。”
“皇储隆恩,属下惭愧!”贺阙极为感动。
萧瑾恒依旧好脾气,“说罢,另一方面,又如何?”
贺阙迟疑了下,压低了声音道,“属下觉得,皇储可派信的过的人,随弈王去北疆,一旦北疆那里有丝毫异动,也能及时传送消息,不至于不可收拾。”
“你觉得,这人可以是谁?”
贺阙慌乱,“这等大事,属下不敢多言。”
“你直说便是。你也是为大隶为朝堂着想。”
萧瑾恒都这般说了,贺阙心里微松,忍不住抬头望了眼辇轿,轿帘虚掩,隐约能看出萧瑾恒的轮廓,只是到底隔着一层,看不清萧瑾恒的具体神情。
贺阙微一咬牙,终于说了几个名字,“例如骁骑将军章雷,他是章家子侄辈中最为骁勇善战的,又是皇储妃的堂弟,可堪一用。”
“哦,还有吗?”
“还有……刘将军,他从来都镇守东南,与弈王无甚瓜葛,也堪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