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更不用说萧瑾暝这等一个手握实权与人心的亲王?
一旦萧瑾恒登基,萧瑾暝无论如何,都不复如今煊赫。
萧瑾暝微微一笑,“放心。”
云染风定定的望了眼萧瑾暝,却也没多说什么,只伸手握住萧瑾暝的手,“既如此,那便一起吧。”
萧瑾暝怔了怔,望着云染风,刹那间心中翻涌出诸多复杂的意味,旋即慢慢掩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反手握住她的手,“好。”
话音落下刹那,暗影匆匆奔过来,脸上神色复杂而急切。
萧瑾暝与云染风对视一眼,萧瑾暝问:“怎发生了什么事?”
“四皇子殿下醒了。”
萧瑾恒此次受伤颇重,连太医都说他凶多吉少,却想不到他生命力这般顽强,这才短短几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萧瑾暝与云染风视线一对,同时道,“过去看看。”
“是。”
等他们匆匆赶到萧瑾恒暂时养伤的寝殿,寝殿殿里殿外已经守了许多人,其中也不乏文武朝臣,一见萧瑾暝过来,面上都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眼下内阁还不曾查探出那封圣旨的真实性,一切都不曾有定数。
换言之,不仅是萧瑾暝还是萧瑾恒,这两位都是储君人选。
到了这一步,当真是谁也得罪不得。
萧瑾暝刚刚走到门口,一个文官下意识走出来,那文官道,“奕王殿下,您虽是亲王,可眼下这个时候,还是多加避嫌的好。”
“怎么?”萧瑾暝冷冷望过去,“本王不过是想关心一下四皇兄,在你眼底,本王难不成是想谋害他?”
这话说的异常犀利,那文官脸色登时白了白,喃声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立刻兵部侍郎走过来,朝那文官喝道,“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还不让开!你这般说话,分明就是离间奕王殿下与四皇子的兄弟之情!”
“刘大人怎能这般咄咄逼人?”礼部尚书皱眉道,替那年轻文官说话,“龚侍郎行事严谨,是从大局出发,刘侍郎何必如此?以我来看,奕王殿下如今确实要避些嫌疑,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是谁也说不清的。”
又有驻守东南的守将怒声道,“李尚书这是何意?奕王殿下难不成还能伤害四皇子殿下!你这等含沙射影的说话,分明就是暗示殿下会对四皇子图谋不轨。”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王守将何必这般急匆匆的跳出来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