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非马”了。白马显然就是马的一种,然而公孙龙却通过一番诡辩愣是让人接受了“白马非马”的理论,而他的这种诡辩更是让当时乃至后世的很多大儒都无言以对。M.
王安石与苏轼不仅政见不合,在文学上也是针尖对麦芒。一次,苏轼拜访王安石时,看到桌上的诗笺: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苏轼反复推敲,发现了不合理之处——黄花就是菊花,深秋时节开放的菊花,最能经受风霜的考验,怎会被西风吹落?信笔一挥,写下一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王安石看过后,笑而不语,一纸文书将他贬到黄州做团练副使,毕竟眼见为实,不如就给他一个见识黄花的机会。
不久后,苏东坡在黄州看到菊花在风中飘落,满地金黄,才明白自己错了。只能默默表示:好吧,在下输了。然而苏轼并没有因此吸取教训,当他看到王安石写“明月当空叫,黄犬卧花心”时,老毛病又犯了,随手改成“明月当空照,黄犬卧花荫”。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诗中的“明月”是一种鸟,而“黄犬”则是一种昆虫的名字。
英明一世的苏东坡,遇上王安石,却接连败下阵来,或许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苏轼杠王安石的时候,大概也不会想到,在他离世六百多年后,一个叫毛奇龄的“奇才”横空出世,一句话就杠得他哑口无言。
这一切,皆源于他的作品《惠崇春江晚景》中的两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毛奇龄就问:春江水暖,定该鸭知,鹅不知耶?杠的角度过于清奇,想来若是苏子在天有灵,也只能表示:虽然隔了六百年,但还是证实了那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杠人者,必被人杠之。
户部给事中王博就是一个爱杠的人,在朝中杠的人人都怕他,就因为此,前几月庐州知府说吴江有水患,朝中人都不信,连国师李孜省也不信,什么高气压、低气压,什么热带气旋、等温线,弄的在朝人等还当是偈语听之。可王博不这样认为,不管说最多的偈语,吴江水发了,太湖水溢了,全被庐州知府应验了,身为国师的李孜省不如一位熟读圣贤书的庐州知府,肯定是假冒的法术,就上书贬李孜省一党,这个举动得到了朝中所有已圣人子弟自居的文官支持,虽然这个王博不讨喜,总算是干了一件合乎众人的事。
王博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不以圣人为师,不以经文为学,哀哉,以圣人为师,以经文为学,学以经世致用,修齐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