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争了?只不过,是在和自己争,可你和谁争,不还是逃不出这个字吗?倒不如活的痛快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塔腊氏道。
“爱妃若是非要这样理解,那也由你。”永琰依然带着微笑。
“姐姐,妹妹这里却有两首诗,不知姐姐可否听闻过。”钮祜禄氏笑道:“福海御园东,瑶台峙水中。三山连阁回,万顷漾波融。映日晖珠阕,凌霞接阆风。玉京欣可到,灵境一舟通。”
“还有这首:‘乍转青阳明庶风,溪边御柳入春融。叶凝嫩碧舒烟里,丝袅轻黄蘸水中。摇曳韶光铺上苑,纷敷丽景遍皇宫。莺梭燕翦非虚掷,又起三眠识旧丛。怎么样,姐姐可知,这两首诗出自何人之手?”
“这……”喜塔腊氏也不禁一阵犹疑,道:“我看过他哥哥的诗,只觉风格并不一样。这诗运笔细,意境也美,只是我却看不出是谁所做。难道是绵恩?咱们和他往来不多啊?妹妹却又是如何得到这两首诗的?”
说到这里,永琰和钮祜禄氏都不禁笑了出来。
“好啦,今日就不谈这些诗文词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也不容易,还是快些吃饭吧。再这样下去,肉和菜都煮烂了。”永琰笑道。
喜塔腊氏看着永琰,却觉得他脸颊之上,竟然有一丝淡淡的红色,也不知是火锅太热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日子,也很滋润,太子新君之事,埋头空想也毫无用处。
而这个正月,阮元也需要完成最后的主试工作,如无意外,这年八月,阮元这一任学政就将到期,到时候或归京任职,或继续到别省做学政,都有可能。但无论如何,最后一部分主试事宜也要先办妥才是。眼看鲁南、鲁东、鲁西以前都有涉足,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即是鲁西北的东昌、临清、武定几座州府。
这次主试,有钱大昕和武亿在侧相助,各地的生员取录,倒是比之前快了许多。武亿深感阮元相聘之恩,也将自己所知金石之学倾囊相授,那《山左金石志》的编定,也渐有眉目,只是山东金石文物甚多,即便武亿精于此道,一一校理,也只说一年半载方能成书。阮元自也不在意这些,平日有了闲暇,也自己参与整理编辑,便是许多州县当差办事的典故,也顺带听武亿讲了不少。
这一日东昌府的主试之事,终于完毕,杨吉日前已在运河之畔探察过了,得知运河已经解冻,一行人便商议着去雇船,沿着运河到张秋镇折而回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