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很讨厌这种感觉。
当然,不止郁臻讨厌,
连宋玉三人也厌恶不已。
当妈在院子里哭,儿子在外面砍柴,这都什么事儿啊!可算是赖上她了。
郁臻很善,但对于讨厌的事物,又心硬如铁。
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从不收回,这收回去了不就相当于是打脸了,郁臻可没有自虐的倾向。
很快,白喊山就回来了,他卸下背篓,将里面的柴火哗啦啦的全都倒了出去,紧接着跑去看他妈,看见母亲双眼通红,也是心疼不已。
“妈,别哭了,从小妹被连冥婚开始,您都哭了多少次了。”白喊山扶着江女士起身,安慰道:“您这么哭下去也没用,再把眼睛哭坏了,我给她干活,使劲儿的干,说不好她就发了善心了。”
除此之外,白喊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动屋里的郁臻了。
他能为了小妹跪的下,也能为了小妹干活,他使劲儿地干,不停地干,只盼着郁臻能改变注意。
江女士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握着白喊山的手,哑声道:“喊山啊,辛苦你了,妈这辈子就你们两个宝贝肉疙瘩,如果是你这样,我想你妹妹也会为了你拼尽一切的。”
白喊山重重点头:“妈,我明白的,我是家里的男人,小妹的哥哥,我做这些是应该的。”
江女士摆摆手:“去吧,妈不哭了,妈先给大师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办。”
“行,您可千万不哭了。”
白喊山重新背起背篓,拎着斧子往外走。
外面不哭了,里面的郁臻可算是消停了,她一边刷着视频,一边说:“可算是消停了。”
“那个男的又出去了,好像又去砍柴了。”宋玉趴在窗户上看:“他长得真吓人,跟个狗熊似的,手也不小,这一下能把我脑袋扇掉吧?”
姜兆好笑的拍拍他的脑袋:“你一天都在想啥呢,我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你被他欺负啊?”
“我就是感叹一下,他真的好壮啊,除了狗熊,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了。”
“是长得挺壮实的。”
郁臻随口说:“可能上辈子是个狗熊精吧。”
白喊山人高马大的,像是铁塔一般壮的不行,长得又十分凶悍,一般人对上他真是直接成软脚虾了。
一下午的时间,郁臻四人在屋里吹空调,白喊山母子在外面顶着大太阳晒了一下午。
白喊山真是不愧于他那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