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混合着低低的抽泣声回荡在小院中,白喊山跪在郁臻面前自扇耳光,下手很重,一下一下不停,没一会儿他的脸就肿的跟猪头似的。
郁臻冷眼旁观,不阻止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
宋玉几人则是看着白喊山这凄惨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
“大师。”宋玉小声道:“要不还是帮帮忙吧,你看他……”
“宋玉。”
郁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要管。”
她语气很平静,但却让人感觉到一股不容质疑的威严,宋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在说了。
他心道,别看平时大师懒洋洋的,但认真的样子实在是太有气场了。
“郁臻师傅,我求求你了!”白喊山见郁臻不为所动,就要磕头:“我给您磕头,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给您当牛做马,给您当狗,只要您肯帮忙,我什么都愿意做!”
白喊山是单亲家庭,父亲死的早,母亲一个人把他和妹妹拉扯大,一个女人带着个七岁的娃娃,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吃了多少苦,糟了多遭罪,白喊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他异常的懂事听话。
可寡妇不好当,二十多年前的寡妇更不好当,家里没个男人顶着,就到处受人欺负,那时候白喊山就知道,光听话懂事不行,得拳头硬才行。
他出去跟人混社会,幸运的是他跟了个好大哥,混了这么多年赚了不少,买房买车还有存款,终于是能让他妈歇下了。
这好日子刚过上没几天呢,他妹妹就被人连了冥婚,被那死鬼折磨的不成样子。
白喊山一生中就重要的就是妈和妹妹,只要是为了家人,让他干什么都愿意,当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郁臻见他要跪,立刻扶住他:“你如此这样也没用,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
她这样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在人命关天上面却如此冷漠。
但郁臻说话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她下了逐客令,男人不走,又在这搞这一出,郁臻很反感。
闹到现在这样,也是男人咎由自取。
她说完,也不管他继续要跪还是要打耳光,转身拎起斧子,拿起背篓准备上山砍柴。
“啊啊啊!”
白喊山忽然大吼一声,吓了宋玉三人一跳,宋玉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他不会是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吧?!
长得跟个狗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