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吓人了!
只见白喊山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走到郁臻面前,一把将郁臻手里的斧头和背篓夺了过来,背上背篓,直接冲出了院子。
给宋玉看傻眼了:“他,他这是要干嘛,拿着斧头出去,不会是要报复社会吧?”
宋晨道:“应该是要出去砍柴吧。”
姜兆道:“报复社会应该不至于吧。”
要真报复社会,拿背篓去干嘛,装人头么?
“随便他吧。”郁臻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哭的江女士:“别哭了,起来吧。”
“郁臻小师傅……”江女士泪眼朦胧的抬头去看她,满脸的憔悴,看起来好不可怜,为了爱女真是操碎了心。
郁臻看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挺可怜的,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付出了一切,尊严也不要了,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
可她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收回的时候。
如果一开始好好说,哪能闹到这种地步,郁臻也是蛮无语的。
江女士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一个劲儿的求着郁臻松口,大有不帮忙我就不起来的架势,郁臻跟她完全说不清。
真是一对母子,拿捏人真是一摸一样。
郁臻无语到极致,不耐烦的说:“你愿意哭就哭去吧,我说过,我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收回。”
说完,转身就进了屋。
宋玉三人面面相觑,这样的郁臻,他们是从来没见过的,不禁想到如果当时他们也和白喊山一样,郁臻必然也不会帮他们了。
“原来大师这么硬,幸好当时我和我哥态度可好了。”宋玉拍了拍胸脯:“不然真的要死翘翘了,那可是鬼将耶!”
姜兆赞同的点头:“能看出来郁臻这人吃软不吃硬,你们幸好当时没说过分的话,鬼将,我见都没见过!”
“她自己有自己的行事作风。”宋晨淡淡道。
他目光里交杂着丝丝爱意,但更多的,是对于郁臻的欣赏。
郁臻回到屋里,从冰箱里拿出那盒樱桃冰糕,冻得邦邦硬,她爬上炕,把樱桃冰糕放在窗台上,化一会儿就能吃了。
她透过玻璃往外看,看见宋玉他们几个还站在那儿,她吼了一嗓子:“进来打游戏!”
三人被她吼的一个激灵,忙回了一声来了,临走前儿,宋玉有些于心不忍的说:“江女士,要不你们还是走吧,你在这儿把房子哭倒了也没用啊……”
“我,可我走了,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