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本事的,都跑到隔壁郡县去了,也就是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割舍不了祖地的人,还留在这里。”
“行了,我知道了。”
楚逸点了点头:“蓬莱县的苛捐杂税一事,我会出面干涉,这几日内便会有结果,告知全县百姓。”
“不过,你们今天打架斗殴,而且打的还是朝廷役卒,这件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便是事出有因,但在我大夏律法面前,却只能就事论事。”
“你们在场所有参与斗殴的人,全部关押一日,打五板,以儆效尤,可服气否?”
汉子一愣,连忙道:“这已是天大的宽容,我等并非刁民,自是愿意服从。”
“不过,刚刚老爷你说,能解决苛捐杂税一事,当真?这可是县令的命令!”
楚逸淡然一笑:“我自长安而来,你们认为,是长安的官大,还是这蓬莱县令的官大?”
如此简单粗暴的对比,让这群百姓顿时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
汉子挠了挠头,咧嘴一笑,带着众人下跪,拜道:“若老爷当真可以给我们解决这件事,那我们定会天天给老爷您烧香祈福!”
听到这话,楚逸嘴角一抽。
好么,人还活着,就上香了?
“行了。”
摆了摆手,楚逸吩咐:“都去服刑吧,莫要在随便生事,否则定严惩不贷!”
随着楚逸一声令下,汉子们欢天喜地的走了。
看那样子,哪里是去服刑,分明是娶大姑娘小媳妇上花轿。
待汉子们纷纷离去,楚逸这才看向那名为首的官差:“你们的县令乃是何人?”
官差连忙答道:“我家县令是郑知龙,郑大人。”
楚逸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
“赵瑾。”
换了一声,楚逸吩咐道:“派几个人随他们回去,将那个郑知龙带到观潮居听候发落。”
观潮居,正是淳于先生隐居在蓬莱的草庐名讳。
楚逸的一番安排,雷厉风行,役卒们虽是满腹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是听令行事。
反正,这些人都是长安来的大人物,最后如何,也是找县令的麻烦,跟他们没多大关系。
如此一想,念头通达,为首的官差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带着众人离去。
“走吧,咱们直接去观潮居。”
吩咐了一句,楚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