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狱!
左都御史可高兴了,也不管是不是过年,连夜上折子弹劾,还道宁国公府有裴衍勾结魏王的罪证,请求带兵搜查!
弹劾是真,请求搜查不过是他一己私心,也没奢望圣上会同意。
然而令左都御史没想到的是,圣上不仅同意了,还派了禁卫来!
这就像是某种许可一样,左都御史好不兴奋,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带了人过来。
如今坐在宁国公府的主位上,活像坐在都察院的主位上一样,得意极了!
不等宁国公开口,左都御史又呷了口茶,慢悠悠道:“国公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不过是仗着同圣上有同门之情,就为所欲为,不将圣上放在眼里,媚上欺下,甚至还敢擅自调兵!国公爷,教导出这样一个儿子,当真好本事啊!”
“你少含血喷人!”宁国公双手握拳,紧紧咬着牙,“你们伪造证据,残害忠良,真当谁不知道?御史大人,仔细哪日风水轮流转啊!”
左都御史有些被戳中了痛处,他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又冷笑一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忠良?谁是忠良?国公爷糊涂,都察院只弹劾那等居心不良,魅惑君主,欺压百姓的不法之人,怎会残害忠良呢。”
宁国公咬着牙冷笑一声,道:“究竟谁才是那等居心不良,魅惑君主,欺压百姓之人,御史大人,你心里没点数?”
左都御史强装出来的气度瞬间散了。
他一拍小方桌,猛地站起身来,怒道:“国公爷,本台与你好好说话,你不领情,那便别怪本台不给你面子!来人,去搜……去把这府里给我搜干净!便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将东西找出来!”
这时,禁卫进了屋来,回道:“大人,外面有个自称裴尚书之妻的人求见,还叫属下问您,可还记得去岁年初,您在何处。”
宁国公和左都御史听见这话,齐齐变了脸。
前者是震惊赵妈妈竟然没将人送走,薛氏更是满脸煞白,紧紧抓着宁国公的衣袖,细细抽着气。
后者自是因为问的那句话了。
左都御史脸色几变,最后伪装起心虚来,重新坐回主位上,强装镇定地冷哼一声,与宁国公道:“既然都是一家人,哪能叫他们分开了?去把人带进来!其余人继续搜!”
禁卫开始在枕霞居里搜索,这些人一点也不客气,翻箱倒柜就罢了,还抓着什么就砸什么,也不管值不值钱,一律砸碎!
有的甚至还拿着工具,将院中的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