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礼接过话来:“如你所愿。”
说罢,他挥挥手,又叫衙役换了刑具来,将陈史氏摁在地上便是一顿打。
大理寺卿和陈伯礼也不说打多少,衙役心里也没数,只好一板子一板子重重落下,打得陈史氏又是一顿乱叫,嘴里还嚷着诅咒的话!
等打了二十下时,陈史氏的声音小了些,渐渐的又被打得叫不出来了。
衙役上前一看,才发现人已经晕了过去。
陈伯礼却并不放过她,冷冷吩咐道:“泼醒她!”
衙役看了大理寺卿一眼。
大理寺卿没说什么,只挥挥手叫他们照做。
很快,陈史氏又叫一盆凉水泼醒了。
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望着陈伯礼大声咒骂:“陈伯礼,你好狠的心!我、我就是不招、不认……除非你打死我!我、我若死了,徐琅那贱蹄子和你未出世的孩子,定下来陪我!”
陈伯礼冷眼看着,半点不为所动,又吩咐道:“继续。”
当真是陈夫人嘴里那个冷心冷肠的人。
衙役又是一顿板子落下,陈史氏后腰下面被打得皮开肉绽,全是血水,整张脸更是毫无血色,连惨叫都叫不出来的。
往后就算她有一天能从大理寺出去,只怕人也废了。
还没几下,陈史氏再一次痛晕死了过去。
她这次是彻底晕了过去,就算泼水也没能将人泼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