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什么屈辱,反正她见着陈伯礼之后,脸上已经没了痴迷,只剩恨意!
陈伯礼瞥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昨日带人回来,我就审过了,她不肯招。”大理寺卿出声道,“我想她是个姑娘家,不好动刑。可她要是一直不招,也不是个办法。”
说什么陈大奶奶是个姑娘家,不好动刑,无非就是不想得罪人。
他知道陈伯礼同裴衍关系匪浅,徐琅身上又流着一半沈家的血,但关于陈大奶奶害徐琅的证词上又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何况史家和张家又有联系,他就想让陈伯礼自己拿主意。
陈伯礼却是一拜,道:“大人见谅,我虽是大理寺丞,可我毕竟是受害者的儿子与丈夫,若在这里插嘴,必定会有人以为我是以权谋私,还请大人替下官做主!”
都是千年狐狸修成的精。
大理寺卿见推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道:“罪妇陈史氏,你若从实认了,还能免受些苦。若一直不认,只怕往后就没你昨日进来时那般安生了!”
陈史氏将仇恨的视线从陈伯礼身上收回来,落到了大理寺卿身上。
她冷笑一声:“我就是不认又如何?你们若动刑,我就告你们屈打成招!我舅舅是京兆府尹,他定会为我做主的!”
陈伯礼阴冷地扫了她一眼,道:“若你能从这里出去,随意你告。”
说罢,他看向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头皮麻了一下,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叫人上了夹棍。ωωw.
几个衙役分别用夹棍夹住陈大奶奶的手和脚,但还并未用力。
大理寺卿又问道:“你招不招?!”
陈史氏咬着牙,眼中恨意越发浓了:“不……”
话音未落,陈伯礼一挥手,几个衙役同时用力拉紧夹棍……
陈史氏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当即痛苦地大叫起来,手指和脚踝更是立马就红了,隐隐呈现出涨血的青紫色……
衙役可不是心软之人,陈伯礼更不是心软的人,见陈史氏始终不开口认罪,也不松夹棍,一时整个牢房全是陈史氏的惨叫声!
甚至还能听见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大理寺卿又问道:“你还不肯招?!”
“不招!”陈史氏咬着牙,痛得声音都在发颤,“我不认!是他们对不起我,都是他们错,我没有害人……你们便是打死了我,我也不认!”
大理寺皱起眉来,没出声。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