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才会变得更艰难。”
侍女有些着急:“可是……”
叶姩却又淡淡打断她的话:“你以为今上为何待我与别的后妃不同?真当他对我有真情?傻子,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待我与别人不同,是安叶家的心,安我父兄的心!他啊……谁也不爱,只爱他自己。”
她也曾想过与李鹜再近些,不把自己当皇后,可后来当她无意间知道他给的那串玛瑙手串其实红麝香珠时,所有天真和幻想就全被她扼杀了。
李鹜要防着外戚坐大,不会让她有孩子。
如果非要有个继承大统的孩子,除非叶家亡,叶家只剩她一人——可是,叶家没了,她还有命活着吗?
叶姩嗤笑一声,抱着猫进了内室,等宫人来回各宫娘娘前来请安时,她才放下猫去了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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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
徐宁刚进枕霞居,就听屋里传来薛氏高兴的声音:“吩咐小厨房温壶酒来,再去请了大奶奶来,我们婆媳高兴高兴……还是衍哥儿出息啊,前头我都当裴家要完了,哪里想他才进宫一趟,就升了官!”
她美滋滋地做着梦:“以他的能耐,再过两年,升个太师、太傅什么的,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