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您若不放心,回头处理好事务了再过来瞧瞧也是一样的。”
薛氏只好答应。
她又坐了坐后,就有的人来寻她,说是闻管事有些事务要回禀。
薛氏便起身准备走,临走时又不放心,警告道:“只一样,我得与你说清楚。我便再不喜你,但因衍哥儿喜欢,我便也捏着鼻子忍了你。可你若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我定饶不了你!”ωωw.
“伤天害理的事?”徐宁摇着团扇,故意问,“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是指,我控制不住自个,趁机要了老太太的命?”
薛氏脸一沉,才要呵斥她,她又笑眯眯道:“那太太可得派人好好盯着我,万一我回头真没忍住呢?”
薛氏脸色一变,指着徐宁大怒:“你……”
赵妈妈忙按住她,又看了徐宁一眼,叹道:“太太,大奶奶寻你开心呢。老太太如今这般模样,活着才是折磨,我便是大奶奶,就叫她活着受罪,哪里会要了她命呢?何况老太太真出了事,她伺候左右,怎又脱得了干系呢?”
徐宁哎呀一声,故意道:“那可难说。”
薛氏最见不得她这般样子,又要动怒,赵妈妈就赶紧道:“大奶奶,我们都知你不是这样的人,您就少气我们太太一回吧。”
徐宁晃着团扇,笑而不语。
赵妈妈生怕薛氏叫她气死了去,赶紧拉着人走了。
等薛氏一走,徐宁才出了屋去。
外头院子里,梁嬷嬷被打得满嘴是血,还又犯了腰伤,这会子正趴在地上,连话也说不出一句来。
见了徐宁出来,便瞪着双眼,嘴里挣扎着“唔唔”两声,倒像是要爬过去吃了她一般。
院中还有其余丫鬟婆子在,这人见了梁嬷嬷都挨了打,心中纵使有不服的,也不敢轻易造次,纷纷拿眼看着她,看她还要做什么。
徐宁却只对霜降和叨叨道:“好歹也是伺候了老太太好些年的人,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说罢,她又扫了眼其余丫鬟婆子,笑道:“我也不是胡乱寻人出气的,梁嬷嬷以下犯上,不尊重太太我才叫人罚了她。大宅院里头,主子就是主子,哪有做下人的骑到主子头上,训斥主子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
丫鬟婆子们纷纷垂下头,不敢盯着徐宁瞧了。
徐宁手拢在袖中,转了转腕上的玉镯子,又道:“从今儿起,到老太太好起来之前,鹤延堂的事务便由我来接手,你们要愿意听我的,就好好做事,事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