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被我强拉去的,你还这样骂她,做给谁看呀?”
她白眼一翻,全然不将徐由俭放在眼中。
眼看着徐由俭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沈氏简直要被无知无畏的徐珠气晕过去了。M.
“混账东西!还不闭嘴!”沈氏气得手抖!
没见过这样帮人顶罪,还拆父亲台的!
秦氏见状,轻轻笑了一声,故意道:“四姑娘年幼,又在太太身边长大,说话难免心直口快了些,二老爷消消火,别与她动气。只是……”
她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宁一眼:“只是三姑娘在老太太身边长大,是个谨慎的人,怎也这样糊涂?”
徐宁仍是垂着头,没有半点反应。
秦氏咬了咬牙,又道:“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四姑娘都替你认了罪。三姑娘你何不低个头,同你父亲认了错,这件事说不定揭过去了呢?”
沈氏一听这话就觉不对,她猛地转头,狠狠瞪了秦氏一眼:“你少……”
这时,徐宁忽然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众人一眼:“啊?”
一众人:“……”
徐珠忍无可忍,骂道:“你是傻了吗?”
“哦。”徐宁好似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她也没做解释,只伸出手去:“父亲要动家法?那动吧。”
那一瞬间,徐由俭有种自己是晚辈,徐宁才是长辈的错觉,好似他今日要动了家法,就要被人说不孝一样。
他处于主动的优势,瞬间变得被动起来。
徐宁眨眨眼,催促道:“父亲都替女儿安了罪名,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父亲早些动家法,消了气,好放过女儿和四妹妹,地上挺凉的。”
屋里众人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话就是在说徐由俭无理取闹,胡乱栽个罪名,就要打她们。
他分明赢了,却好似输得底裤也没了,仍在徐宁跟前抬不起头。
徐由俭满脸阴沉,又冷哼一声,一把自仆妇手里抢过两指宽的戒尺来,照着徐宁手心就重重打了下去!
他有意公报私仇,半点父女情面不留,一戒尺重重打下去,徐宁当时就觉手心麻了,随后才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的痛意一阵一阵从手心传来……
她死死咬着牙,将闷哼咽回去,仍挺直了背,不卑不亢地看了徐由俭一眼。
脸是苍白的,眼神却是冷的。
徐由俭眼神下意识一缩,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