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只看到圣上器重他,便就这么看便是了。
手指轻轻的碰触乔故心的额头,那触感在一瞬间,便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放心,我做什么心里都有数的。等着一一封了县主,内务府还会送上厚礼。”你只要强了,跟前都是大度的人,都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而沈秋河,惯也会做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个甜枣吃的事,等着贺礼下来,他自然会待人以贵客。
月牙弯弯,夜色以浓。
沈秋河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乔故心抱在怀里。
呼吸似是越发的急促,滚烫的唇印在乔故心的眉间,而后一点点的往下。
可是却又突然停住,只将人搂着,不做其他的动作,“睡吧。”
乔故心不知道沈秋河为何会这般,只是手搭在沈秋河的腰间,轻轻的嗯了一声。
沈秋河的身子紧绷,“你将手拿开。”听着,似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声音。
乔故心一收手,沈秋河连忙放开了乔故心,身子平躺着,声音很大的喘息,“我想,再等等。”
他还是能忍的。
岳父毕竟去了,乔故心或许对宁顺候已经没有多少父女情,甚至只剩下恨了。
可那又如何,毕竟血脉相连,乔故心若真的不念一点父女情,就不会让宁顺候到现在才走。
就好像何氏一样,沈秋河能不生气吗?可是,她终究不是旁人。
乔故心的心思没有跟任何人提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去想。
“我突然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至少懂得,推己及人。
“那你爱上我了吗?”沈秋河很想问,可是已经走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双手环抱着乔故心,这次真的是什么杂念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