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上塌,“我都送到宫里了,扶麻王盛情难却。”
沈秋河不喜欢外头的女人,可是人家送的东西,还真不好拒绝。若是他擅自将女人送给下头的人,人家肯定在想,沈秋河为何不要。
万一有些不识趣的,又给沈秋河找怎么办?
为了避免麻烦,沈秋河将那些女人,跟贡品一起都奉到宫中。皇帝怎么安顿,那就是皇帝的心思。
反正,别霍霍在自己头上便是。
看他上来,乔故心的身子往一边缩了缩。
提起宫里的事,沈秋河随即转过身子,将乔故心搂在怀里,“文柄这孩子对皇宫还是畏手畏脚的,不然依照他的性子,怎么会留着德妃的性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想走的长远,弄这么个毒虫在这做什么,怕传不出去吗,还是怕她不能东山再起?
今个沈秋河已经暗示那些人了,总能在不惊动圣上的情况下,悄悄的将人弄死。
也好睡个安稳觉。
而且,内务府总管是个聪明人,德妃一死,他总的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沈秋河心里不悦的很,他不在京城,一些个阉人都敢不给自己女人面子,若非他们一开始推三阻四的,何至于乔文柄将那东西送到乔故心跟前?
不定在乔文柄回来之前,乔故心便将事情安顿妥当了。
乔故心心里也知道,沈秋河在不在京城,下头的人总是两个态度。
沈秋河亲自出手,即便是内务府又如何,也还是敢怒不敢言。
饶是如此,乔故心还是提醒他,“莫要得罪小人,万一此事让圣上知晓了可如何是好?”
“知晓又如何,难不成圣上为了个女人要同我翻脸吗?”莫要说德妃了,就是何贵妃又如何?ωωw.
国之栋梁和一个暖塌的,孰轻孰重,皇帝心里更明镜一样。
再说了,沈秋河除了护着媳妇以外,没有任何的毛病。
说起这个事,沈秋河接着说道,“这一趟出去有功,明个圣上封咱们一一为县主的旨意便会下来了。”
沈秋河的官位现在提不上去,只能用别的补偿。
乔故心左右看了一眼,猛的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肩膀,“胡闹,一一这么小,这么大的福气。”
“你可慎言吧。”沈秋河点了一下乔故心的眉心。
他不会解释,在外头如何替皇家卖命,如何替皇帝筹谋,显得就跟卖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