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雌父。”
……
商挽想留他在家吃晚饭,他摆摆手连忙拒绝,老实说,在这种家庭氛围里吃饭简直能要了他半条命。商挽也知道他固执,只得在饭前拉着他在角落里谈了谈心。
他自认为自己当条雌虫已经够温良恭俭让,结果,在商挽眼里,他压根就是条离经叛道的不良虫。
商挽似乎想纠正他对雄虫以及这种不合理社会层级的态度,但商问三观的形成以及培养可都在地球,他对于这种奇怪模式的厌憎与反抗近乎融进了骨子里。
“雌父,嫁给这只雄虫,你幸福么?”商问眉头微簇。
“他仅凭一纸书文就毁了你军部的未来,没收了你出生入死才打拼下来的所有财产。”
“雌虫确实会在本能上对雄虫表现出臣服,但那又怎样?跪在一只雄虫前给他□□不是我商问想要的未来!”
商问承认自己说这话时有些激动,故而他的雌父直接动用了军部的所学的格斗术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镇压。
凌厉的杀意舔舐过脊背,最终,他的雌父收了手,这只被婚姻折断了双翼的的雌虫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商挽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小问……雌父只希望你不会过得不幸。”
幸福这种东西,对于一只嫁给雄虫的雌虫而言,大抵是三三两两次宠幸,破天荒两三个字的温柔,这么点儿东西,就足以概括一只雌虫幸福的婚姻。
而剩下的,漆黑的,浓厚的,占据了近乎全部人生的,都是被冷待,被抛弃,被凌虐,被杀害,最终,什么都不会剩下。
大抵所有的雌性,对其同样为磁性的幼崽而言,都有同样的祈盼。
我从不希望你幸福。
我只希望你不会遭遇这些不幸。
……
“这只雄性不在档案库之内,所以在做身份id之前,你需要为他进行潜力测试登记。”
纳特把这话在口中重新咀嚼一遍,饶是他的内心已经产生了惊涛骇浪,作为军人的素养仍使他没有展露出任何。
一只没有登记在册的雄性!
一只新发现的雄性!
天哪!这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奇迹!
纳特哆嗦着步子去隔壁的潜力测验室,在与医师简单说明状况之后,就连身经百战地雌虫医师都带上了与他一样的紧张。
“第二阶段蜕变前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肯定会影响他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