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白,这样的雄虫是不可能被他们所拥有的,甚至是当雌侍雌奴都不行,此刻,也只能在他前往首都星之前,近距离把这张俊美的容颜烙印在眼底。
……
一场战争结束,商问会有短暂的时间从军部归家,他拿着战争伤者体恤金为自己的雌父买了一束花——他的军功奖励据说还需要经过很多道审核,故而现在还没法到手。
一入家门。
熟悉的,让人厌憎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雌君骂责罚雌怒的声音,雄虫翻看报纸的声音,冷得像是杵在冰柜里。空气中的浓厚的血腥味让人泛起了干呕的感觉。
“商问?你竟然回来了?怎么,去军部当了军雌连普通的礼节都忘了?”
但凡他有军衔,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对抗他的那个仅仅长着吊的爹,他就不需要忍耐,再忍耐,他就可以把他的雌父接走,从此远离这个充斥着恶臭的地方。
但现在的他一无所有,甚至在法律上他还算他便宜爹的所有物。
商问把花丢到一旁,双腿下跪,双手伏地,额头几近贴上了地面,向这个家里的雌君行了最标准的跪礼——男儿膝下有没有黄金他暂且不知,但他现在的一时忍让的确能够使得他的雌父在这个家里过得稍好一点,那么跪个几次他也不会太过在意。
他的行动所招致的自然是雌君嫌弃的咂舌。
“进了军部的贱雌果然都一个德行,未来去给雄虫当雌奴估计都没人要……雄主,您可千万别让小绍进军部,军雌找雄主可……”
商问百无聊赖地跪着。
这位雌君向来看他不顺眼,若非他雌父阻拦,指不定哪天不开心了,就让他体验一下虫族日常酷刑。
说起日常酷刑,这些玩意儿确实挺日常,相较虫族的恢复能力而言,什么挨毛鞭跪刺板之类的可能都只能算是□□入门级,再高深一点儿的,就得朝着几大酷刑演变了。
他虽然没至于去怕,但看到这些玩意儿的瞬间,头皮发麻的感觉依旧存在,女人是真的能为难女人——虽然这里的女人只有雌虫。
那雄虫向来不喜欢他的模样,摆摆手让他赶紧从视野滚蛋,商问也顺杆往下爬,拿起花拍拍屁股走了。
“小问!”
都说虫族是亲缘关系淡漠的种族,他却觉得不然,至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那将他这原身诞下的,在这个世界种被叫做雌父的雌虫眼里的点点泪光是做不了假的。
他带着花与笑意拥抱了这位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