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位置:“凡事过犹不及,喝酒恰当最好。若天天醉酒岂不伤身。官人就算为了我和小葫芦也要保重好自己。况且子由常常写信关切,念叨着你任职期满回京团聚哩!”
苏轼握住妻子的手:“夫人句句在理,苏轼一切都听夫人安排。”
王弗道:“你连日醉酒身体虚乏,等过个几日便请官人的朋友前来。”
苏轼连连点头,无有不应。
几日后,家中的下人们都忙碌了起来,买酒的买酒,杀鸡的杀鸡。
王弗甚至亲自进了后厨准备饭菜。
前厅里,宋选、章惇、何琛以及衙门的一些同僚都来了。
苏轼和众人把酒言欢,王弗就躲在屏风后安静听他们的谈话。
夫君粗枝大叶,王弗却心思细腻。
她生怕夫君交友不慎,被坑害了还不知情。
这一次,苏轼很有分寸没有把自己喝醉。
等到宾客散去,王弗收拾完残羹冷炙回到卧房。
卧房里,苏轼替妻子倒了一杯茶:“夫人今日辛苦了。”
王弗道:“妾身不辛苦,只是有几句话要与二郎讲。”
“夫人请说。”
王弗道:“宋知州对咱们宽厚,咱们自然要心怀感恩,但对于官人的仕途并非好事。你初入仕途,虽有一腔热血,却无经验。想当初婆母在时,时常教导咱们的一句话就是:严是爱、宽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