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宋朝犯了其他罪,只要是文官,都有各种办法减刑赎罪,可要是判错案就别想了,什么办法都没用,任何前途都没了!”
“当官办出冤案,就算不是直接责任,也要毁你一辈子仕途!参与过冤案讨论的官员,降职罚俸只是等闲,更是终生都不能再升迁。以后再弄出冤案,还要加倍处罚!”
“好些官员都已致仕,顶着满头白发,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突然一个旧案翻出来,立刻就悲催了。戴上枷锁、刺上字,哪偏僻就往哪发配,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傅斯年听了这番话,脑中不断盘算:
该如何利用这条高压线整治蔡京呢?
就在此时,之前那个鬼卒凑上了,用什么东西遮住了镜头,还跟傅斯年打了个招呼:
“这位大人,你稍等一会儿啊,我忍不住了!”
只听黑了画面那头,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还伴有秦桧的痛呼——他好像在那边挨揍了。
那个鬼卒边打边骂:“说的挺来劲呐?你这么明白咋还明知故犯?陷害岳元帅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这茬呢?”
又听秦桧带着哭腔反问:“我招你惹你了?为当年的事,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吗?再说有你什么事儿啊,别打了!唉哟……”
画面中传来鬼卒的声音:“呸!奸贼!让你挨揍挨个明白,老子生前是背嵬军的一员!”
傅斯年在这头乐了:这倒霉催的,背嵬军不就是岳飞的亲卫部队吗?难怪要揍秦桧!
打骂声渐渐停歇,画面恢复正常。
此时再看秦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子还流血了。
不过很快又慢慢复原,毕竟是魂魄,这恢复能力就是强。
傅斯年想笑,又觉得正用得着他,笑出来不好,好容易才忍住。
秦桧还是聪明,知道傅斯年用得着他,当即抗议道:“都多少年了,怎么还过不去这段啊!地府现在都改革了,怎么到我这还用这么野蛮的方式!我不管,要想让我接着说,就不能再这么对我了!”
傅斯年绷起脸道:“你想清楚,这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真以为是什么大事吗?不过是做点犯罪心理的研究,你还真当非你不可呀?你不说大不了我找别人,几千年历史,你这号的人虽说不多,但到底还是有几个的!”
秦桧一见没拿住,立即换了笑脸:“这位傅大人,你别急嘛!你的需求我多少能猜到,是在小千世界里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