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坑,省得那些善于钻营的人瞎惦记。
苏轼还是得接回汴京的,有他在苏辙也能安心些,毕竟这位历史上有名的“护兄狂魔”,一生最惦记的就是他哥哥。
傅斯年也放松了身体,随着苏轼的语气道:
“当不当官的且另说,苏学士就不想念亲人吗?我临行之时,苏相公可是千叮万嘱,让我沿途一定好好照顾,尽快让你们兄弟团聚。”
“他说,当年雷州分别后,你们兄弟二人际遇不同,小苏学士渐渐回到内陆,而你却越走越远。”
“小苏学士曾与我说,山高路远,而你们兄弟的年纪也都不小了,他真怕那次分离就是永别。”
“我被他的真情感动,又受人之托,这才吩咐沿途一定好生照顾,怕的就是辜负了令弟的嘱托。”
听傅斯年这么说,苏轼的眼睛当即湿润了。
回想与弟弟分别的场景,一晃已经快四年了,确实也十分思念他。
吸了吸鼻子,将一腔酸楚平复,苏轼抿着嘴道:“如此,还要多谢虞侯的一片心意!是老夫错怪了你,还望你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