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都是酸的呢?”M.
“怎么着,你还派人跟我到茅房偷看了?虽说最近是有点黄,味道也有些大吧……”
噗……你那是上火了好吧!
傅斯年赶紧又解释,说尿酸跟嘌呤一样,也是一种健康的指标。
解释清楚了误会,苏轼这才彻底消气,一边拱手一边念叨:
“你老家怎么如此多的说法,名字还都起得十分古怪……”
傅斯年赔笑道:“苏学士,我与令弟小苏学士是朋友,因为担心你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沿途的折腾,特意请旨来接你的!”
“本应早就来接,可因为关中可能有灾情,我奉了圣命去做些预防,这才耽搁了。”
“但你这边走的也太慢了吧?两个月,才走了两百多里地,这每天溜达一会儿也早该到了呀!”
此时有内侍奉茶,苏轼借花献佛,请了傅斯年坐下,哂然一笑:
“嗨,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嘛,急什么!”
看来苏轼这是对当官不怎么感冒呀!
傅斯年不禁问:“苏学士久离京城,怕是还不知道当今圣上的脾气秉性!可令弟重为执政的消息,你应该早都收到了吧?”
苏轼慢斯条理地喝了口茶:“收到了!这官场浮沉,几十年间我看得多了!今天是宰相,哪天指不定又变了颜色,给发配到什么偏远之处……”
“不说别人,单是我自己,一生坎坷,时不时就贬官流放。大宋的山山水水,我怕是几乎走了个遍,哪都有我的足迹!”
“而且我听说,明年的年号已经定了‘崇宁’,只看字面的意思就知道,这是要走王介甫的路数!”
“我们兄弟虽然佩服他的人品才情,却不赞同他的新法。多次贬官也都是因为理念不合,既然定了这个年号,庙堂上怕是没有我等的容身之处!”
“也就是我还略有些文声,官家一时优待,显得重视才学罢了!”
说完,苏轼身子略微后仰,摆了舒展的姿势,慵懒地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都六十五了,又有几年可活?”
“莫不如趁着现在还受重视,抓紧时间过几天舒心日子!省得等到形势又有变化,还要反复折腾。”
傅斯年万万想不到,苏大文豪居然已经对官场半点没有期盼,只想混吃等死了!
也行吧……
本来让他安度晚年就是自己的目标,他能这么想也算是件好事。
但傅斯年还需要苏辙在朝堂上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