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琥的手。
“陈相,莫要如此!朕知道错了,朕改,朕一定改!呜呜!”
“皇姐你在哪儿!皇姐!”
“陈相,朕给你磕头,朕给你磕头!陈相,你原谅朕吧。”
无计可施,夏琥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即便磕得头破血流,陈九州依然面无表情。
“陛下,饮了这一杯鸠酒,便上路吧。”
“陈相,你放过朕,朕也中毒了!朕知道错了的,那些人都是贼子,只有陈相,是我东楚的柱梁——”
“本相让你饮了鸠酒!”陈九州冷声打断。
“若不饮,便喊来军士,一口一口灌进去。”
夏琥浑身哆嗦得厉害,脸庞上,已经是泪涕横流,偏又不敢伸手,去取那杯鸠酒。
“朕、朕才束发之岁,朕不想死。”
陈九州起身,冷冷走到一边,不再理会夏琥的话。
这一下,夏琥彻底明白,什么叫众叛亲离的味道,即便有刘总管在,也能调和他和陈九州的矛盾。
但是,都不在了。
“你有胆,要杀我东楚四十六位文武大臣,为何无胆饮这杯鸠酒!”
“且饮!”
夏琥颤着手,好几次要去取,却又不敢取。
“饮!”
陈九州冷冷开口,随即往外抬了手臂。两个御林军,沉默地走了进来。
“你且死,本相答应你,这一生必然尽力,守护你夏家江山。”
“束发之岁,偏偏像个孩童一般,无头无脑,活着便是一场耻笑。这楚都外的百姓,都已经不认你这个楚帝。”
“敢问,你活着作甚!”夏琥涨红了脸,哀嚎一声,抓起鸠酒,仰头一饮而尽。
……
楚都外,下了一场微微的小雨。
夏骊立在官道边,面容满是哀伤。
途经的一架马车,随行着百余个楚士,尽皆慢慢停了下来。
“凤阳公,是公主来了。”
一只手,沉默地掀开车帘,将脸露了出来。ωωw.
赫然便是夏琥。
“皇、皇姐,呜呜。”
夏骊脸色垂着哀伤,但很快,又露出了坚毅的神色。
“琥儿……去凤阳吧,好好做个安乐公,若是得空,皇姐会去看你。”
“莫怪陈相,他没办法的。若非是为了保你,如何会用一杯假鸠酒。”
“东楚百姓,都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