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手,一个人就硬是顶起了一摊子的杂事,打响了‘月夕商号’的招牌。”
“一个人,就凭她一个人,能有下这么大家业来?”康老太太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冷笑着睖向旁边的顾母,“怎么我听说的,就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呢。”
顾母微微不安,脸上依然赔笑,“不知道母亲说的‘不一样’,是怎样的不同?”
“你刚才说,孙媳妇是自己一个人,支棱起这么大一个生意来的?”
“是呢。”顾母谨慎点头。
“怎么我在城里小住那两天,却听说了不一样的版本,说是秦月夕在蔚城里最初做生意的时候,可是没多久就巴结上了一个江南富商,说那富商模样颇为俊秀,乃是江南有名的商贾之家,江家长子。那时候和我这孙媳妇私底下走的颇为亲近,经常有人看到她跟那个江南公子成双入对的出出进进……”
说到此,康老太太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板起一张老脸,“要我说,可别是秦月夕这个丫头有什么私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