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不假。”醉在旁边的顾母立即回话,语气温和,很有大家主母的风范。
“看着,到的确是挺大的。”康老太太盯着刷了金漆的对开木门,看着从门里时不时进出路过的杂役和跑堂,语调死寂地吐出这句话。
“是,月夕开的这间陶然楼是城里最大的,之前是……”
顾母正说着,就被康老太太不冷不热地开口打断:“就凭一个小女子,能开得了这么大的酒楼?真的没人帮她?”
“真的没有人帮她。月夕本就是个聪慧能干的女子,当初她来我们顾家的时候,顾家还一贫如洗呢,她最初盘铺面的时候,我和梓晨都没有帮上什么忙,那时梓晨的腿疾还未痊愈,便是有心帮忙,也因出门不便,很少露面呢。”顾母又是一番笑着解释。
“这不可能吧,女子哪有那么好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便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也被人瞩目的很,做的也都是小打小闹的小铺面,哪有如她一半神通广大的本事,开个两层楼的大客栈?”
康老太太盯着院子里面,目光像是过筛一样,把里面做事的小厮以及偶尔进出的钱掌柜都看了一圈,然后道,“我看这铺面大得离谱,可不是一二百两银子就能把这么大的铺面买下来的。而且……”
老太太的语气阴沉下来,恹恹地道,“之前我来蔚城的时候,也在城里小住了两日,我可是听说那个时候,我这孙媳妇可不是在城里单打独斗,才挣下这么大家业。”
“不可能的,母亲,当初月夕是如何一点一点靠着上山打猎,进山挖药才攒下第一笔银子,我都是很清楚的。当初这孩子为了打猎给家里添一些荤腥,上山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谁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在深山老林里猎下一直老虎回来。这孩子的腿都险些都被虎爪挖烂了,若不是我们那天张罗全村百姓上山寻人,怕是月夕就要死在山林里了。”
顾母听出了婆母语气里的不屑和怀疑,连忙替秦月夕解释起来。
康老太太听了这番话,脸色并未好转,反而绷着脸冷哼了一声,“我早就听说这个孙媳妇有些拳脚功夫,是个能人了,但谁知道她在做生意方面是不是也真的那么有能耐。这生意,可不是谁都会做的,何况她一个女流之辈。而且我若是记得不错,这个孙媳妇好像之前可是京城景安侯府的痴傻庶女吧?”
“是,不过,她那是在侯府遭嫡母苛待,听说生养她的小娘犯了什么错,生生打死了,这才给吓坏的,不是天生痴傻。如今嫁过来后,人也已然清醒过来,心智正常,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