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章 又起争执(1 / 3)

“临阵脱逃,你竟然这么认为?”见秦月染气愤填膺的指着自己,秦凤歌抬脸昂首,无所畏惧的迎上她嗔怪的目光,心平气和的反问。

“难道不是?”秦月染峨眉一拧,“你都已经说要离开侯府了,说什么要出门远游,何必说的这么好听呢,这不就是要跑吗?就像个懦夫,逃兵一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秦凤歌今日来找自己,是为了说这些的。

母亲刚刚下葬,尸骨未寒,秦凤歌作为母亲唯一的儿子,居然说要出门远游?

他若不是在开玩笑,那便是疯了!

“月染,你有所不知,”不同于秦月染此刻的薄怒,秦凤歌仍旧姿态从容,淡然解释,“这半年来,我留守在侯府里,跟着管家一起查了侯府这两三年来的账簿,发现这些年来的侯府内部的议亲银钱支出,主要都是靠母亲的当年的嫁妆钱在贴补。

侯府的一年岁俸只有一万多两银子,永业田一百顷,每年田租是折算成银子,逢年景好时,大约有个将近一万两的银子入账,若是年景不好,四五千两银子也是有的。”

“那又如何?”秦月染不懂,他忽然之间说起景安侯府的旧账是干什么。

“又如何?看来你在侯府的时候,母亲在时,府内账目和对牌钥匙,都在母亲手里,上面还有祖母关着,自然轮不到你来查看府内银钱支出。后来母亲挪去庄子养病,也是祖母全权接手了管账事宜,所以你压根就不知道如今咱们侯府内账,已经是是千疮百孔。”

秦凤歌一瞬不瞬地看着秦月染,继续说,“每年侯府靠这些,大约收入不到三万两。且母亲名下的那几个铺面因无心打理,直接都是租出去交由其他人做了生意,收来的租金不过一年几百两银子。若放在京中普通人家,这些银子也足够滋润生活,但是……”

他说到此处,眸光一暗,语气也深沉了几分,“只是,放在咱们侯府,这一年的几百两银子,不过是换季时候给那些府内婢子小厮裁制新衣的钱。祖父这些年来,沉迷修道修仙,这些年住在道观,光是在道馆里给那些天尊重塑金身,修葺庙宇,就花了不少银子。

还有每年炼丹制药,所采买的药材,也皆是上品,尤其是莫说些稀有药材,百金才能买的一钱。在加上父亲,喜好吃酒划拳,私下里输出去的银子也不在少数了。侯府又不似鲁国公府那般,会经营铺面生意,只靠岁俸和田租,根本入不敷出。家中早就没有多余银子。

我这些日子,一直留在京中未走,一来是向着照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