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被夏幽怜这么指着说,心中有点傲气自然也是不服气的,他冷嗤了一声。
“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品行端正,无愧于心。”
说着,他还不忘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如果这位小姐不信的话,大可以让别人也来诊脉。”
“只是老夫敢断言,今日不管找多少个医者来,所诊断的结果,必然跟老夫所言的一样。”
太医这副坚定的样子,也让夏幽怜一时没了主意,心里越发没底。
周围的人看着太医的样子,心里的念头也纷纷动摇了不少。
“本宫已然找太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夏小姐,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箫漓允轻抚着自己的寇丹,神情淡然,满不在乎地说着。M.
反倒是夏幽怜,此刻已然慌张得不知所措,只顾着大喊道,“不,你就是下了毒,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你害了我爹爹!”
两厢对比之下,所有人自然是更相信箫漓允的说辞的。
“夏小姐慎言。”箫漓允冷冷地看着夏幽怜说道,“本宫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构陷你一个人微势薄的女子,就算本宫与夏家主有仇,也犯不着借刀杀人。”
“更何况,夏家主此番是第一次来到夜阑,本宫亦是第一次见到他,本宫与夏家主,无仇无怨。”
“再者,夏小姐先是为自己狡辩,后又妄图拉本宫淌浑水,构陷本宫的罪责,夏小姐可得担好了。”
夏幽怜目瞪口呆地听着箫漓允的话,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她木讷地低声自语着,丝毫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是被箫漓允戏耍,反倒当真毒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夏幽怜只觉得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都堵塞了起来,却又豁然开朗。
看着夏幽怜的这副样子,箫漓允倒是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她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太医诊断不出来根本不意外,因为从一开始,她给夏幽怜下的就是蛊,而不是毒。
“二皇子,既然这是你们泽梦自己的事,本宫也便不好继续叨扰下去了,只是,二皇子可别忘记夏小姐构陷本宫的这一茬事。”
说完,箫漓允就面无表情地转身,只留下一句洒脱的“告辞。”
说完,不待苏昱有任何言语,箫漓允已然转身离去,留给在场所有人的,只有一道孤傲华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