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直置身事外的苏昱也来了几分兴致,他倒是当真好奇,莫非此事确实与他所料想的大为不同?
木槿听从箫漓允的吩咐,往银钱上洒下了些许白色的粉末,只见原本寻常不过的银钱却慢慢显出了一个“夏”字。
箫漓允看在眼中,丝毫不觉得奇怪,说起来还要得益于前世,她这才知道夏家的这一秘辛。
反观夏幽怜则是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怎么……完全不知道夏家的例钱还有这样的记号?
“长公主,这该不会是你为了构陷我,故意暗中让人做的手笔吧?”
问完此话,夏幽怜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她的气势同样减弱了不少。
这一次还不等箫漓允说话,就已然有夏家的下人怀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视线对着夏幽怜说了起来。
“大小姐,你流落在外已然许久,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夏家的每一笔例钱,向来都会做这样的记号……”
夏家下人自己开的口,说服力显然比箫漓允自己解释更大一些,起码这样一来,箫漓允便是那片叶不沾身的人,完完全全将自己摘了出来。
苏昱的眼眸间也是一片清明,他很清楚,夏家确实有这样的暗笔,最初就是为了核验例钱以及每笔钱的去向,这样的传统却一直被延续了下来。
但同时,他更好奇的就是,箫漓允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夏幽怜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尽管如此,她依旧不忘记给自己狡辩。
“就算我买了鹤顶红,也不能证明我让丫鬟去下毒,再者,爹爹平日里对我那么好,我有什么理由去下毒呢?”
“本宫管你有什么理由,本宫现在只知道,人证物证俱在,夏小姐才是真正的弑父之人。”M.
“不,你胡说,我没有下毒,分明是那个丫鬟下的毒,跟我没有关系。”
夏幽怜不管不顾地叫嚷着,可当她回头看去,见到的却也都是先前同情她的面孔上满是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目前的局势足够明朗,此刻夏幽怜的狡辩和叫嚷已然不能让人信服,见状,夏幽怜也深知自己这下是彻底完了。
“二皇子,你既然在场,也目睹了所有,现在,该是知道谁是毒害夏家主的真凶了。”
“夜阑对待苍岩和泽梦的使者都一视同仁,以礼相待,断然不可能伤害任何一个人,想必日后,二皇子也得对夜阑高看一眼了。”
箫漓允的话,分明就是在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