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希望留在郢都,不想去汉北封地,不知可否?”
闻言,南太后沉默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妃不仅是一头雾水,而且还有些担忧,他担忧他明白,嬴姬与南太后是何过节,那安国君子玦可是嬴姬之子。
这时候,南太后扫了一眼刘妃:“此事老妇人也听郎中说了,他说大王与安国君在鹿野纵歌放肆,舞剑击缶,不得安身,大王留安国君在郢都,可是要与他胡闹吗?”
熊横一听,对郎中那个老实中年男的印象,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这厮表面上一本正经,谁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打小报告的小人。
嘿嘿,打吧,打吧,你要是不打小报告,南后又如何能真正的了解我呢。
“太后明鉴,非是寡人要留他,而是汉北乃流放囚徒的苦寒之地,吾弟在封地实在受苦,更何况寡人在这宫中实在无以为伴,让他陪伴寡人也好啊!”
南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因何,眸子里似有些孤独与落寞。
“唉,大王才做了几天,就已经忍受不了称孤道寡的苦闷了,而老妇人与刘姐姐,都已有二十几年,罢了,就答应大王吧,不过封君要想留在王都,必得有名,这名便是官职,此事还得大王亲自向令尹下令!”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里,熊横总感觉南太后有点别的想法。
“不知太后以安国君以何职?”
“老妇人想着,他也是楚王槐之后,又素有贤名,就让他去辅佐令尹,暂为右尹吧!”
这……
熊横呆住。
右尹,那就是景鲤的副手。
本以为随便意思一下算了,可没想到被安排去了右尹,岂不就是在将安国君当枪使,去捅景鲤的腚眼子。
只是为何要安排一个与自己不是很熟悉的安国君呢?
转念一想,熊横就明白了。
此人倘若是个南氏,必然被景鲤所拒接,倘若是个熊氏,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再者安国君此人久不在王庭,向来左右不沾,也能被景鲤所接受。
等到日后安国君站住脚跟,南太后便可与秦姬交好,再慢慢拉拢安国君,如此她麾下可就有个右尹效忠了,还能全了楚王心思。
高,实在是高!
就是不知道只想待在郢都看姑娘的安国君知道后,会怎么想。
“大王可有顾虑?”
见熊横久久不语,南太后又问道。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