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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奭儿,方才太后在说你孝顺,又能兴我大楚,从前楚王槐在时,每年也都曾狩猎,难见一黑熊,不曾想你第一次去就有了收获!”
说话者乃刘妃。
奭儿乃是熊横的小名,此为盛大之意,正是这南太后所取,至于横,同恒,乃坚守、持之以恒之意,此名来自于当朝太仆景熌。
熊横严重怀疑,南太后当年要叫他奭儿,心中必然想的是拾儿,一个捡来的孩子,只能是庶出,哪知被封成了太子。
“寡人听临淄有阴阳术士曾言,一国要兴盛,上苍便会降临诸多的恩赐,以示征兆,寡人即位以来,虽无寸功,但朝中有母后监国,令尹重臣掌国,国泰平安,想必我大楚要再度称霸了吧!”
熊横说得若有其事。
南太后面上噙着一丝笑容:“刘妃还不知道吧,我大楚的王什么都好,可就是太过纵欲,大王寝宫中的舞姬,一直要到很晚方可歇息,大王若是再操心些国政就好了!”
熊横在宫中时,也曾时常拜见刘妃。
母子两人见了,只说私事,从来不论国政,可熊横也难感受到,刘妃是能明白他处境的。
“太后,奭儿还小,且等他跟着老师学学也不迟!”
南太后笑道:“姐姐你就是宠爱他,小心给惯坏了。”
这时,熊横贴上去:“母后的话寡人铭记于心,以后必然学习处理国事。”
有些事情,若只是推脱,反而是显得有些刻意,若是学会拖延,那别人是真以为你非这块料了。
“大王的话老妇人记下了,既然有景鲤与昭雎为大王师,那大王就要与他们多学多问,将来这楚国的担子,必然在大王身上,过几年老妇人也老了!”
话语之中,尽是唏嘘。
熊横唯有连连点头以应。
“大王去狩猎的这些日子,老妇人也与两位臣子商议过了,这一月三十日中,大王要用二十日的时间,来用心学习治国之道,今日是景鲤,明日就换做昭雎,其后容大王放纵一日,再就是景鲤,大王可明白呢?”
这么听来给他放的假也不少啊,都强过双修了。
也不知道这协议他们是如何达成的。
“多谢母后,俱是明白了,寡人也正有一事,想央求母后?”ωωw.
“何事,说来听听?”
“此番前往鹿野狩猎,能猎杀这黑熊,安国君也功不可没,他为寡人之弟,与寡人也是志趣相投,今他求与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