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后又问一句。
这么说她是不甘心只有这两月了,她是真想向秦太后学习,纵然如今秦王嬴稷三十在即,她也要执掌朝政。
于熊横而言,这未必就是一见坏事。
在这郢都之中,他一无军队,二无实力,楚国景翠之外,就只有两个婢女,三虽然父王留了些珍宝给他,可还不都是由南后在执掌。
既然是这样,还不如让南后与景鲤去争,争个你死我活,他就在暗地里积攒实力,等到日后羽翼丰满,再来个一网打尽。
熊横继续不动声色道:“至于三个月后,自有令尹辅佐朝政,有他在我楚国一样可安。”
他所表现出来的,是对权势一点都不上心。
南后在听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时候的你,已然是我楚国的大王,那你这么想可就错了,我楚国的朝堂,决计不能让臣子一家独大,否则会影响到君王的威望,你生母刘妃,自幼与我长大,你又是楚王的嫡长子,我身为王后,岂能坐视不理!”
口口声声,皆是为熊横好,若非是熊横早有所料,还真能被她所感动。
他故意沉默了一阵:“那母后认为该怎么做呢?”
望着熊横,南后镇定的说道:“太子以年少不知事为由,再让我老妇人替你监国十年,孔夫子有云,三十而立,到那时候,你自然就有能力,应付朝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