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表达出她对南后的尊敬,熊横还是吃了个干净,也不知是算着时间,还是因为别的,就在他刚刚吃完时,南后从后面走了出来。
熊横立即起身行礼道:“横拜见母后!”
南后捏着一块手帕,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替熊横抹了抹嘴角。
“唉,再过两年,子兰也该如你一般大了吧?”
公子子兰,只小熊横一年半,可就这一年半,命运则全然不同。
“回母后,我只比子兰长了十九个月。”
南后今日对他出乎意料的亲热,依照熊横的了解,这必然是有所图谋,他不动声色地答道。
“不错,那这么算来,再有三月,你可就弱冠呢!”
此时已将近十一月,到明年二月份,熊横可就满二十了。
“母后记得真是清楚!”
说话间,又有婢女上来,一个盘子里正是两个酒爵。
“还记得这杨梅酿造的酒吗,你自小最是喜欢呢?”
熊横望去,青铜色的杯子里透着些许粉晕。
他没有犹豫,端起一饮而尽:“多谢母后了,如今我也很是喜欢呢!”
南后点点头:“好,喜欢就好,太子久在临淄,初到宫中是该宴乐,只是以后也不可太过,几日后太子就是我楚国的王,是要执掌朝政的,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熊横笑着摇摇头:“执掌朝政之事,哪有那么容易,由母后与令尹做主即可!”
直到此时,熊横都还弄不清楚,南后是何意。
只见她又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思索,片刻才缓缓说道:“太子即位,老妇人便是太后,依照我楚国律令,太子未及弱冠,太后须得行监国之职,老妇人的确可辅佐太子一阵!”
这么一说,熊横就全都明白了。
南后为什么要在那一日,着重强调她会成为王后呢,也为什么会在今日,反复提及熊横的年纪了,这一切都是为了监国做准备。
以后群臣议事,楚王只能在一侧聆听,而她南太后,则可以独断专行,将这大权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就如同秦之芈太后,纵然是到了现在,秦国的大权还依旧抓在芈太后手中。
或许,教狡猾景鲤,也能够想到这一茬,但距离楚王弱冠也仅仅只有三月,他应该等得住吧。
“正是如此,有太后监国,横自是无忧。”
“那三个月后呢?”
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