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同龄孩子,见识和能力,世子都比不上。”
说到这里,朱祐杬稍微有点羡慕嫉妒。
朱浩俨然是“别人家的孩子”,跟自己儿子同岁,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而朱浩就已经能上台面,参谋大政方针?
唐寅道:“在下一定会好好辅导世子课业,让他努力追赶上朱浩的脚步!”
朱祐杬望向唐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家长对老师的信任和期待,差点儿就要抱着唐寅的肩膀以示鼓励,激动地道:“那一切就拜托唐先生了。”
…………
唐寅这次从书房出来,神清气爽。
没有遮掩朱浩在这件事上的关键性作用,自我感觉良好且坦然,得到兴王信任,唐寅觉得自己受器重的同时,也面临一股无形的“压力”。
“朱浩啊朱浩,要是你年长几岁,王府只需你一个幕僚便够了,还用旁人作何?小小年岁便能纵观全局,这份见地和才能,非神人不能比……真让人无地自容啊。”
唐寅感觉一阵自惭形秽。
以往偶尔被朱浩的卓越见识折服,只觉得这小子是受高人启发,或是灵光一闪,料想这种闪光点必定是昙花一现。
但随着时间推移,唐寅产生一种跟陆松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朱浩这小子太神了。
正要去找朱浩,顺带探讨一下如今兴王府面临的局势,走出一段路才想到,这会儿朱浩估计已经归家了吧?
自己去了西院也见不到人!
“那小子都说了,他娘压根儿就不知有望远镜这回事,一个孩子能把前无古人的生意做成,难道真是仙人谪落人间?这么小的年岁,如何有那么高超的见地?真是不可思议……回头一定要好好试探一番……算了,由着他去吧,班门弄斧岂非自取其辱?”
唐寅想明白了,与其不断怀疑和试探,不如老老实实承认差距。
以朱浩的能耐,要看穿他那点小心思还不容易?
明明受到兴王器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知为何心头却有一股不痛快,带着些微悲凉,这时候……自然唯独一醉才能解千愁。
“喝酒去!”
……
……
朱浩回到家时,张佐已带人离开。
朱娘一脸懵逼地望着朱浩:“小浩,先前王府的大官、一位姓张的老先生说,要跟咱做什么望远镜生意,娘对他说不知道有这回事……是你弄的?”
听说朱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