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实力的企业家。
沈宴之自然是认识他的,沈凝在早年间也和他有些交情。
“姜叔叔,您说,您要报案?”沈宴之一再确认。
姜顺铭先是摸索着问:“听说……你们家出事了是吗?予书那孩子失踪了?”
沈宴之在揣摩着姜顺铭的意图:“您这是……”
姜顺铭轻叹了一声,表现得特别无可奈何:“我的小女儿姜宝言失踪了已经三天之久。不过一直都有勒索信。勒索信上说什么要血染俊宁山,让我们按时将三十万交在指定地点,会保证宝言的平安,如果报案的话,他便不会再要钱,直接撕票。我们没有把握,所以宁可交钱,根本不敢直接报案。我不相信你们,怕你们案子没破,钱也搭进去了,人又没回来。”
“所以……你是看我家沈予书也被绑架了,就觉得可以信任了是吗?”
“我不差钱,唯独怕孩子没命,你应该能理解姜叔叔吧?”
姜顺铭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可想而知这几天他被这件事反复折磨着。
“勒索信,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好。”
姜顺铭将这几天的勒索信全都交了出来。
三封信,与沈予书的那封恐吓信的字迹和口吻都相同,唯独多了要求。
这三天来,每一次的勒索数额都是三十万,勒索内容一模一样。
每次三十万,分别寄存在三个保险柜子存在华西银行里,保险柜的编号是15,26,78。
姜顺铭说,他每一次都照做了。
可是为什么向姜家勒索,却不向沈家勒索呢?
沈宴之很是不解。
他问姜顺铭道:“姜宝言最开始是怎么失踪的,您知道吗?是在家里无故失踪,还是在外面一直没回来?”
姜顺铭回答说:“上周,我女儿和其他的同学一同报名参加了俊宁山的野外露营,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们就收到了这封信。”
“自己去的?”
“是学校老师组织的,算上老师一共是六个人。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就像是被困在俊宁山上了一般。”M.
“其他的那四个孩子,都有谁?”
姜顺铭有备而来,早就将一切归拢在了一起,呈现在纸上。
其他的四个孩子的出身也是非富即贵。在孩子失踪的这三天来,他们也依照信件上的勒索,将不同数额的钱和金条存在各自指定的银行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