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沈宴之的焦急与无力,也理解他的做法,但白羽笙真的不支持他在这个关头去将其他的事情无限放大。
白羽笙逐渐冷静了下来,对他心平气和,好心规劝是她作为妻子的义务,:“反正他是你亲爹,永远变不了。”
说完后,白羽笙潇洒的砸门而去,再不与他争辩。
夫妻吵架,在旁的探员包括孔武在内都不敢劝,特别是像沈宴之这种长期家庭地位不太稳定的……
容易得罪人……
孔武见沈宴之还在气头上,畏畏缩缩的说:“少爷,我有件事儿要跟您说。”
“说!”
“老爷子说,他对俊宁山没什么印象,也没什么特别的。所以……”
“知道了。”
“而且我也已经给管辖俊宁山的徐州巡捕房打了电话,他们说那边一直很太平,没有发生类似的案件。”
“嗯。”
“少爷,现在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咱们现在已知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绑匪的恐吓信上,就透露了一个俊宁山,甚至连最基本的勒索为什么都没有。就算咱们贸然去往俊宁山,找到人的希望也很渺茫啊。”
“我也知道。”沈宴之何尝不是一筹莫展的困顿之感:“我最害怕的一件事便是,绑匪从一开始就是没想要钱的亡命之徒,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沈予书生还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说实话,现在的情况真的已经糟透了。
因为六姨太的所作所为穿插其中,沈宴之根本就不知道沈予书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何处被人绑走的。
这个孩子是被六姨太乱放出去的,哪怕是一个大致的地点沈宴之都没法估算。
可是,单单凭借绑匪的恐吓信上写俊宁山,沈宴之一头雾水之余根本就不敢轻易动身。
一是即便去了俊宁山,希望渺茫,大海捞针。
二是他害怕自己走了之后,事情再有什么突变,或是沈家又接到了什么消息。
沈宴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探长,有人来巡捕房报案,绑架案。”
“你说什么?”
平日里,沈宴之最不希望的就是有人来报案,可是此时,他却在其中看到了不该有的曙光。
来报案的人,恰巧是沈宴之认识的人。
“姜叔叔?怎么是您?”
“宴之,我就是冲你来的。”
姜顺铭,富华钢铁的老板,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