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略带教训:
“哎呀,真是聒噪!”
“你说你这人,怎地如此之肤浅!一幅孤随手作的画而已...”
“唉...孤对你寄望颇深,望你不要自误呀...呵呵呵”
接着突然话锋一转。有些试探的问道:
“不过,虽然是随手勾勒,孤还是不甚满意...你就真的没甚意见想说的?”
朱雄英瞬间瞪大眼睛:
你没完了?这就咱俩加一个太监,有意思吗?听好话上头是不?
不过看着朱标慢慢眯缝着的眼睛,他又怂了:
“儿臣以为没有,父亲功力深厚,笔力森森,神韵内蕴,更难得此画寓意深远,志怀天下...实为大家之作,儿臣拍马莫及”
“呵呵呵...”朱标扭头看向秦无用:
“秦无用,你看看孤这个儿子,虽说年纪尚幼,不过这份眼力和这副直率的性子却十分难得呀”
“率性而为...难得,难得呀!”
秦无用赔笑:
“殿下说的是...皇长孙殿下兰质丹心...灵慧双修”
朱雄英面无表情:
“那儿臣先退下?”
“慌什么...”朱标摆摆手:
“正事儿还没说呐”
“去裱起来,挂在显眼的地方”朱标把画递过去,对秦无用吩咐一声,扭头看着朱雄英:
“过几日元宵节,京里要解除宵禁,秦淮河和夫子庙还有三天的灯会...颇为热闹!”
“你去劝劝你皇祖母,到时候咱们一家出去转悠转悠...”
朱雄英有些狐疑,一句话的事儿还至于再过一手?怕不是有啥事又要坑我了吧?
想到这小心翼翼的看着朱标:
“一句话的事儿,父亲怎么不劝?”
看着朱雄英的表情朱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的说道:
“孤劝了,没劝动...你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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