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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开始教育儿子,扬起马鞭就是一顿抽,抽完犹自不争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是我儿子吗?是有多笨?听话不听音的货!”
说着压低了声音:
“火铳造出来要不要装备?装备要不要练兵?”
“这就已经是明白告诉你了,这个火铳造出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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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回到宫里,就被秦无用拽到了春和宫。
推开偏书房的门,朱标正往一幅画盖宝印。
看到朱雄英走过来,朱标冲他摆摆手,一脸炫耀的说道:
“来,看看孤作的这副春江赏月图!”
“咦?”朱雄英诧异:
“父亲还会作画?”
“诶...”朱标摆摆手:
“孤于书画一途,只是当年随手掷下一子,学了些简单的基本功,从来没有专心研习过”
“呵呵,毕竟是小道耳,于孤而言处理国政才是正事”
“至于这次...这次也只是心血来潮之作,随手勾勒几笔罢了”
“看看这幅画有什么不妥的,你随便说,孤不妨事,呵呵呵...”ωωw.
朱雄英狐疑的看了朱标一眼,伸头往画上瞅。
从构图上来看,仅仅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整副画的意境。
江上孤舟,一个人站在船头仰天而立。
再加上孤傲的清月,还有远处云层下的大山,更显气势磅礴、无尽苍凉之感。
朱雄英很少见过一幅画就可以把几种不同的意境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笔力确实不俗。
可看着朱标虽然一脸不在意的故意把脸瞥向别处,耳朵却悄悄的竖起来。
朱雄英又撇了撇嘴:
还什么随手勾勒,随手勾勒你会在画上盖上你的宝玺?还能这么显摆?
虽然这么想,可他不敢这么说。
想了想扯着违心的笑容:
“父亲这副画依儿子拙见真是...巧夺天工,画面有意境,画外有精神,画外有画”
“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仿佛置身在画中游一般,顿生苍穹豪迈之感!”
“儿子真正诧异的是,父亲操忙国事,却又能于丹青之道如此精妙,说声丹青圣手不为过也”
笑容瞬间在朱标脸上绽放,他要听得就是这个!
接着瞬间脸色一板,做出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