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道而驰。短短三年,就让我看透了官场,也厌倦了官场。在这栋大楼里,上到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常委,下到那些普通办事员,大家都是带着面具上班,所有人都活在算计之中,阿谀奉承,两面三刀,踩底捧高……”
等于镶说够了,梁栋又抛出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如果你没有一个当珠宝大王的老爸,你会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
于镶微微一愣,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回答道:
“应该不会吧。毕竟能在体制里有一席之地,是无数大学毕业生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且我现在也解决了副科,这一点,又走在了绝大多数公务员的前列。”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失望,”梁栋又道,“其实每个初涉官场的年轻人,都会有跟你差不多的想法。就拿我来说吧,我是参加岭西省委组织部选调生考试进入体制的。按规定,我在下面干满四年,就应该解决副科待遇的。但是,等我干满四年,该提副科的时候,本该属于我的那个名额,很突然的就被我们那儿一个副县长的公子给顶走了。当年,我也只有二十多岁,你说我会不会感到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