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说地往着她的体`内冲了进去。 因为没有任何的滋`润,加上身子的疼痛厉害,任蔚然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阵抽搐的痛楚里。她努力地深吸着气,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惊呼出声,却听到身上那男人冷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承认吗?” 不是她做的,为什么她要承认? 任蔚然摇晃着头颅,没有半分要放松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滕御忽然便摆动腰身拼命地冲撞起来。 “啊……”任蔚然终于隐忍不住痛得躬起了身子,浑身上下都感觉要虚脱一般难受。 “说,你到底是跟哪个男人有了这个野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