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这令她的心都像四分五裂一般疼痛不堪起来。她咬紧牙关。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会杀你吗?”滕御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手心忽然便放松。随后指尖狠狠地捏她的颚骨,道:“任蔚然。你休想!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得到自由,任蔚然却依旧因为方才被男人压制住的动作而拼命地咳嗽起来。她掌心抚上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一阵阵的难受!
而滕御此刻已经上下其手把她身上的衣裳都撕碎,同时。弯下身子压制着她,以冷漠的声音在她耳畔淡淡地道:“任蔚然,你既然那么喜欢到外面去勾三搭四,那么就别怪我无情了!”
“别这样。滕御!”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任蔚然的心里一堵。她扭动着肩膀想去逃离男人的控制。可惜那人却狠狠地使力一扳她两只纤手,随后压向了床头架的位置。感觉到双腕被某些柔软的布绸给绑住。她吃了一惊,急速道:“滕御。不要这样——”
“不要?”滕御讥诮地冷笑一声,手心沿着她那已经完全赤`裸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游移:“任蔚然,你这个孽种是怎么来的,我就要让他怎么走!”
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任蔚然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拼命地呼吸着,眼底里面盛满了深切的悲哀。道:“不行,滕御。你不能那样做。我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们的?”滕御完全没有想要去听她解释的意思,反倒是用力一捏她的白`皙的大`腿,在她疼痛到尖叫起来的时刻冷哼道:“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容易就怀上我的孩子吗?听说你那孽种在你的肚子里面才呆了三十多天,在我的印象里,怎么我们那个时候正处于冷战时期,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呢?”
任蔚然感觉到身子有一股阴冷气息不断地沁入,她唇瓣嚅动着,轻轻道:“不是那样的,那天……那天你喝醉了,所以你不记得了……那天我们有做,而且做了好久——”
“哪天?”滕御对她的话语完全不放在眼内,反而冷哼道:“我做过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休想瞒骗于我!任蔚然,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他不是……可是,真的是他啊!
任蔚然眼里有泪水在打转,看着男人道:“真的,滕御,我没有骗你。”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也没有任何要相信的价值!”滕御手臂一扳她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的角度,忽然便扯下了裤链把自己的巨`大的欲`望给释放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