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娘。”
她解衣裳的手一顿,随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解着自己衣服的带子。
男人向屋里站着的守卫扫了一眼,他们随即识趣地低着头,推门出去了,还细心地从外面将门掩住。
男人笑眯眯地将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
他一低头,有一道白晃晃的光在他的眼上倏地一闪,他的眼睫忍不住颤了一下。
男人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张口就要喊,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定住了。
原本眼神屈辱执拗的女人,这会儿正绷着脸,将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那匕首很锋利,压在他的脖颈上,女人稍稍用了点力,便压出一条血线来,有细密的血珠浸出来,似乎只待他喊一声,她就会用这匕首在顷刻间要了他的命。
房间里很安静,但是男人心跳声却是愈跳愈急。
他慢声道:“你……”
女人面无表情道:“把解药给我,不然,黄泉路冷,我便用你的血给我自己暖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