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过是给他吃了点好东西而已。”
男人难道好心地解释道:
“听说这东西是从南蛮皇室那儿流传出来的一味奇毒,中毒以后,每逢中毒那天起,每到太阳落山之后,就会浑身疼痛难忍,一直到第二天的太阳重新升起之后,身上的疼痛才会消失。”
“每月一次,周而复始,啧。”男人摇了摇头,叹息道:“要说毒,还得是南蛮人毒啊。”
母亲怒极,就想从地上向男人扑过去,但是她怀里还抱着疼得浑身颤抖的颜序淮,便只能瞪着男人看,目眦欲裂。
男人毫不在意地任由她盯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仿佛是感觉有些倦怠了,悠悠然地转身向榻边走去,懒声道:
“无妨,既然弟妹有耐心,那我便与弟妹就这么耗着,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毕竟……”
男人坐到榻上,咧嘴冲她笑了一声,“疼得又不是我,对不对?”
母亲如梦初醒,她垂眸看了怀里的人一眼。
颜序淮也听到了男人的话,他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青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朝她笑笑,颤声道:“娘亲,我没事。”
“我不疼了……”
他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发丝贴在他的脸上,看着好不狼狈。
他的眼神已经逐渐涣散了,他想努力看清母亲脸上的表情,却怎么都聚焦不到一块儿去。
少顷。
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点温热。
母亲用衣袖小心地帮他拭去,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拽了拽母亲的袖子,缓声安慰道:“娘亲不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男人就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这母子情深的场景,目光鄙夷。
他忽然听到母亲轻声说道:“我答应你。”
男人眉梢微动,“嗯?”
她俯身在颜序淮的额头上亲了亲,把颜序淮轻轻地放到地上,站起身来。
“你让这屋里的人都出去,我给你你想要的。”
男人不说话,神色温和地注视她,明显对她说得这话存疑。
她绕过颜序淮朝他走过去,拽过屏风挡住颜序淮的视线,随后敛下眉眼,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裳。
颜序淮在母亲走过自己的时候,想伸手去拉住她,却连手指都抬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向男人走过去。
他听见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