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回了京,孤可能忙起来抽不开身,不能时时南下……”
再想见面就难了。
太子忍住心中的不舍,谁曾想刑天却道:“你后宫有那么多女子,想我作甚?”
太子:……
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孤身为太子,后宫自然有太子妃侧妃……可孤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你。”
刑天想到当初是自己忘了问他成亲没,是自己霸王硬上的弓。
一时之间有些心虚。
“以后我得空去北上看你。”刑天道。
她忍不住眼神转了转,一看就是撒谎。
太子却并没拆穿,“你说好会看我的,别骗我。”
说着,难得幼稚地伸出小指头:“拉钩。”
男人至死是少年,太子有时候幼稚起来也不比冬瓜大多少。
刑天抬手,与太子拉勾。
太子抬起刑天的手,“字还认识么。来,先写个我。”
刑天之前默错了千字文和三字经。
果然,她提笔就写了个:非。
南宫弘默默地看着,忍不住想到了三字经的我,我中华,在东北。
我是第二百三十五个字。
千字文,第二百三十五个字,尺璧非宝,寸阴是竞……
正是非字。x33
太子脑袋一时有些大,眼底又闪过狡黠,于是又逗弄刑天道:“爱。”
刑天提起木棍就要写,忽然一顿,将木棍抬起来敲在了太子的手背上:“我凭什么给你写!”
想让她写我爱你?
做梦!
太子笑着看着刑天,低头又看了看被她一棍子敲红了的手背。
普天之下的女子,除了母后,也只有她敢打他。
南宫弘抬手忽然抓住了棍子,凑上前亲刑天的耳朵:“你写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