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天抬眼白了他一眼,南宫弘脸上的笑意却没了:“若是你有子,最好是女儿。”
刑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南宫弘已道:“皇室血脉,岂容旁落。”
若是真有皇孙,父皇不会让他流落在外的。
刑天低头自顾自地吹着曲子,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其实刑天很聪明,看起来不懂俗物,可学得很快。
南宫弘看着她手中的蚂蚱,伸过手:“这个可以送给孤么?”
草编的蚂蚱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刑天随手就给了太子。
南宫弘放在手心里端详了一下,又笑了。
他长得极好,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都是说不出来的好看。
刑天不由得转头看着他,他却神秘地对刑天道:“手伸出来——”
刑天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递了过来。
南宫弘不知道何时编了一个草环,大小正是刑天手腕的大小。
野外有不知名的黄花,他采摘了下来,夹杂着草编起来。
煞是好看,显然看起来费了心思。
就是手艺不太行,有些地方有些松散。
也就是花了的心思难得。
刑天忍不住看着手腕上的黄花花环,笑了,“好看。”
见她十分容易满足,太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孤富有四海,送人的东西都是足金足银,稀世珍宝,掐丝工艺的手镯,琳琅满目,不过一个小小的花环,就这么容易满足,真好骗。”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刑天的头,忍不住亲吻了她的侧脸。
刑天却十分自然道:“这是你亲手编的,金子有价,情义无价。不是有这么句话说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说着,抬起手腕晃了晃,“我喜欢。”
太子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上前拥她入怀,“你这诗词没少学。”
刑天得意:“那当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刑某已非吴下阿蒙了。”
想到她曾经千字文三字经都背窜,闭着眼睛背都知道内容,可打开书对着背却不认识字……
还是他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想到红袖添香的几日,居然一晃又觉得十分遥远。
南宫弘再次看向刑天,本想强求她回京。
可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污浊的后宫,看不见的算计。
他到底是抬手捏了捏刑天的